他有防备,却依旧(jiù )没有防住(zhù )程曼殊的疯狂,又或者,他想要保护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他彻底地忘了要保护自(zì )己
慕浅喝(hē )了两口就放下了手中的牛奶,正要继续趴到窗上去看霍靳西时,正好和窗外的主治医(yī )生四目相(xiàng )对。
当慕浅终于又一次回到医院的时候,陆沅正站在医院主楼门口等她,一看见慕浅(qiǎn )下车,她(tā )立刻快步上前来,拉住了慕浅的手。
好一会儿慕浅才收回视线,回转头来看了一眼之(zhī )后,接过(guò )了霍柏年递过来的热牛奶。
慕浅不知道此刻他身体里正在经历怎样的辛苦与折磨,只(zhī )知道,他(tā )应该是难受的。
果不其然,霍柏涛一张口,质问的就是慕浅让警方来带走程曼殊的事(shì )。
一直到(dào )我回来他心里相信、愿意接触的女人,就我一个——甚至连我回来,都是他精心布局(jú )!
说完,慕浅才又看向霍柏年,仿佛是在等待着他的回应。
所以,诸位也不用在我面前再大肆(sì )批判什么(me ),我做的事,我认。霍靳西该承担的责任,我也帮他一并认了。慕浅说,你们想怎么(me )样,就怎(zěn )么样吧。我只希望诸位能够不要再出现在医院里打扰霍靳西的静养与恢复,做你们心(xīn )里想做的(de )事情去吧。
搜证已经差不多结束,口供也都录完了,就是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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